着皇宫外流窜了去。
四皇子的寝宫内。
浓重的酒味弥漫在整个寝宫,就连守候在院子里的弟子都被熏得直皱眉。
可此刻在寝宫内的白慕却毫无察觉,仍旧自顾自地捧着手中的酒坛,一口一口往自己的嘴里灌着。
络绎坐在软塌上,静默地看着白慕。
虽然白慕从始至终什么都没有说,可他心里清楚白慕是沾上了最不该上的东西,也将心遗失在了最不该遗失的那个人的身上。
先不说宿浅尘是白慕根本就拿捏不住的,就是那个始终站在宿浅尘身边的神秘男子,也是白慕根本无法去抗很的。
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了音苏,并且到现在仍旧没有一丝纰漏,光看这一点,白慕就远远不是那个人的对手。
一道黑色的流光从窗棂流窜进寝宫。
络绎看着那悄无声息坐在自己对面软塌上的宿浅尘,淡淡地笑了,“你果然没事。”
今日在大皇子的寝宫里,他便想通了,无论黔沪打的是什么注意,都不可能搓手将宿浅尘给杀死,因为宿浅尘根本就不可能给黔沪这个机会,再者,别说是一个黔沪,就是一百个黔沪怕也难成为宿浅尘的对手。
如此想着,他便是心安了,他知道,只要她平安,便一定会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宿浅尘对于络绎的话,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
“那么接下来你的计划是什么?距离父皇给我的期限只剩下九天了。”络绎询问。
“无需九天那么漫长,今日便让一切有个了结。”宿浅尘淡声道。
“今夜?”络绎以为,现在的他无论听见什么都不会再惊讶了,可眼下他却又再次不争气地惊讶了。
因为他觉得这根本就不可能!
先不说单凭他们联手能不能抵抗得过他父皇,就是那些被关在地下的药人就足够他们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