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少年,这男子长得尤为俊逸儒雅。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已怒火攻心的弟子们,以灵法剑指向了那个男人,“今日不要命的杂碎还真多,既然如此……”
然,还没等他们把话说完,就见那儒雅的男子从袖中掏出了一块玉牌。
那玉牌通体乳白,死角藏有暗纹,在那玉牌的正反面,均刻着一个菱角分明的‘虫’字。
几乎是瞬间,才刚还叫嚣着的几名弟子,当即跪在了地上。
“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多有得罪,还望大人见谅……”
“大人饶命,饶命……”
城门口的子民们是真真的看愣了,看傻了!
这些子民,有的已在城门外等了不下半个月,但是每每打开城门,那些弟子们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又哪里会露出半个笑脸?
而,而且,就在刚刚那些还需要被人磕头恳求的虫筑弟子,怎么转眼的功夫就变成跪地求饶的了?
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男子并不理会那些跪在地上磕头的弟子,只是转身握住了少年的手。
“你来此的目的,难道只是如此?”
少年一怔,随后松开了紧握着的五指,他来这里的目的确实不单单只是如此,他是为了手刃这里的皇而来,与这些臭鱼烂虾无关。
“啊——!”终于抽回手腕的弟子,却没有庆幸,反倒是哀嚎出口。
那才刚还好端端的手腕,此刻瘫软地不成样子,里面的筋脉骨骼尽数粉碎成渣,只剩下外面的一层皮粘连在手臂上,如同一个没有知觉的死肉一般,倒吊在胳膊上。
城门口的子民们均倒抽了一口冷气,而那些跪在地上的几个弟子见此,更是汗流浃背,冷汗淋漓。
那少年不过就是握住了那手腕而已,饶是力气再大,也绝对做不到如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