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完全没听见刚刚的怒吼一般,他走到宿浅尘的身边,拎着纸包晃了几晃。
“见你刚刚爱吃这个芙蓉糕,我便又装了一些。”
某三只看着那什么点心都有,唯独不见一块芙蓉糕的桌面,心照不宣的暗忖着,这哪里是一些,根本就是全部好吧?
不对,好像哪里不对……
现在的他们似乎不是关心芙蓉糕的时候,而是……
其中最为冷静的容隐,当先走到了金西扬的身边,极为客气地笑了笑,“不知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虽然容隐和金西扬的年纪一般,但容隐无论是灵法等级还是在五合殿的辈分,都是高出金西扬的,不过现在正是殿内弟子的敏感期,容隐也很是体谅地用了平辈人的语气。
只是,容隐的善解人意落在金西扬这里,得到的不过是冷冷一笑。
“你非本殿弟子,这事又与你有什么干系?倒是那边的那个人,今日必须要跟我去暗牢走一趟,不但深更半夜闯进宿姑娘的闺房对其与之龌龊调,戏,更是在我对宿姑娘出手相助的时候将我打成重伤!”在金西扬看来,某三只能够在帝殿里有一席之地,根本就是依仗着宿浅尘,不然他又怎么会如此对其讨好?
不过是一群在打仗的时候连脸都不敢露的废物,现在又在他的面前装什么!
深更半夜,龌龊调,戏……
殿内的几个人外加两只蠢物,已经没有空理会金西扬对容隐的生冷了,他们所有人的三魂七魄,早已被那几个词震到了西天开外。
“还枉乎你们几个整日打着宿姑娘朋友的旗号在殿内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如今宿姑娘被威胁被调,戏,哪怕就算现在也被胁迫着,你们却仍旧能够做到见死不救,待我为宿姑娘主持了公道之后,再找你们算账!”金西扬之所以能将这一番说的如此铿锵有力,悠扬顿挫,完全是因为刚刚他在殿外已经悄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