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是怎么一副血肉模糊的场面。
侯芊月趾高气昂的出了屋子,随着她的离开,那些来看热闹的弟子们也纷纷散去,只剩下宿浅尘一个人趴在长椅上不知死活。
安庭实在是放心不下,在众人离去之后,悄悄溜回到了院子里,顺着窗户越近屋内,一阵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正要寻着宿浅尘所在的方向前去查看,却在抬眼的同时如遭雷击。
静言随着众人一起离开了院子,一个人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他的眼前始终浮现着那个女人在受刑时静默的样子,脑海里不断起伏着曾经遇见晓尘时的点点滴滴。
晓尘的手段他记忆犹新,那个女人虽总是一副冷清的模样,可做起事情来永远都是有条不紊且步步为营,如果按照晓尘的性子,绝不会吃下这么一个愚蠢的亏才是,可若是……
“静言,你怎么走的那么快。”琥翠小跑着追赶上了静言的步伐。
静言的额角有青筋暴起,停下脚步,冷眼扫向琥翠,“滚。”
琥翠愣住,看着那张冰冷至极的俊脸,明明害怕的要死,可并没有像是以前那般直接跑开,而是仍旧站在原地。
“你为什么总是要对我忽冷忽热的?难道你真的喜欢琥珀?你没看见她究竟有多丑吗?我究竟哪里比不上她?”琥翠满心的委屈,嫉妒的酸楚竟是超越了对静言的恐惧。
“如果真的是她,你连一根头发都比不上。”静霖冷眼看着死缠烂打的琥翠,和那个晓尘比,这个女人简直蠢到了家。
“你怎么能如此说我?你明知道我那么喜欢你,那个琥珀哪里好?她就是一个是个男人就行的烂,货,你以为她喜欢你?她不过是想要攀附上东方殿而已,不然你以为静小少爷今天晚上为什么会在那个屋子里?”琥翠着魔了一般地大吼大叫,甚至是伸手朝着静霖的胸前推打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