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朕也是为了这个国家,再者,能为国家效力,是他们的荣幸!”
“那么你的子民可又曾知道,其实她们无论如何签,她们的丈夫从进宫的那一刻便死了!你以秘药将他们做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只准许晚上让他们回家是为了继续为蓬莱繁衍更多的子民任由你控制?”
“不管做任何事,都是需要牺牲的。”
胡瑟跪在地上,仍旧在狡辩着。
只是那些站在宫外的百姓们,却无论他如何的狡辩,渐渐凉了心,惊了神。
她们并不知道她们的丈夫再也回不去了,她们并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蓬莱帝为自己那丑陋的罪行找的一个借口而已!
她们所有人每天都在自责之中度过着,自责着要依靠出卖丈夫进宫的年限而换取她们孩子的健康。
而其实,她们的自责,只是蓬莱帝的一个手段。
这就是她们的帝王!她们一直当神一样信奉着的帝王!
宿浅尘继续又问,“那么你的子民可还知道,他们所以为只宠一位皇后的专情帝王,其实不过是一个有着娈,童的恶人?”
这次,不单单是宫外的百姓了,就连宫内的君主们都愣住了,连同一直被宿浅尘踩在脚下的孙少卿,都一并愣住了。
胡瑟当即慌了神,这次倒是反口道,“你,你信口雌黄!”
宿浅尘点了点头,倒是也不跟他争辩什么,“劳烦四国参将与我的狐狸走一趟。”
四国参将们饶是狐疑却在这个时候没有一个质疑的,等正窝在一旁舔着爪子的桃桃慢悠悠地走了出来,随着桃桃一起朝着皇宫的最里侧寝宫走了去。
片刻的功夫,四国参将在其他人的诧异下,推着几辆板车回来了,相对于刚刚只是对胡瑟的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现在一个个虎目圆瞪,怒火中烧,看着胡瑟的目光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