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层难得的慌乱。
桃桃见事态不对,赶紧抬起毛茸茸的爪子捂在了自己的眼睛上,娘亲和爹爹要做羞羞哒的事情了。
不过撅着屁股填满整个车厢的小白却睁大着虎眼睛瞧着,一张汪脸满是懵逼,他们这是在干啥?抓虱子?还是舔跳骚?
忽然,一双白绒的爪子按在了它的眼皮上。
桃桃一边死命地捂着小白的眼睛,一边闭着自己的眼睛,“我娘亲和爹爹羞羞哒,启是你这只汪可以看的?”
小白更懵,“羞羞哒是啥玩意儿?”
宿浅尘原本就慌乱着,被桃桃和小白这么一闹腾,当即面颊微热,眼见着那桃花瓣似的薄唇愈发靠近,竟是闭上了眼睛。
司冥勾唇一笑,最后却只是吻在了她饱满的额头上,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夹杂着淡淡的笑意,“好好照顾自己,乖乖等我回来。”
宿浅尘只觉得一股凉风吹进耳朵,还未等她有任何的反应,便是沉睡了去。
司冥本就不是什么大度的人,而他的小丫头似乎并不知道,她面含桃花,轻颤长睫的模样有多美。
他承认他的自私,自私到不容许任何人看到盛开在宿浅尘脸上的美景。
一阵凉风佛进车窗,车内再不见司冥的踪影。
只剩下某只聚灵,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娘的,你确定你那分不开瓣的爪子是在蒙眼睛?而不是想把老子的眼睛给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