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在自己房中关禁闭,而眼下拿着掌门令的马梓里同样的,唯独只有祖师爷才能定罪治罪。
“咯……!”鹤唳声忽凭空而起,紧接着,一辆马车从半空之中缓落于殿前,马车的左右分别立着一只一人多高的白身红顶的仙鹤。
鹤辇!
“咣当!”一声,原本被马梓里狠狠攥在手中的掌符,掉落在了地上。
马梓里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紧缩的身体抖如筛糠,别说是大笑了,就是连口大气都不敢出了。
“门派众弟子恭迎祖师爷!”
能驱使动天鹦鹤的,只有祖师爷一人,所以那马车里坐的是谁,所有人心知肚明!
只是随着满门人的声音落下,马车扔紧闭车门地停在殿前,周围安静的掉针可闻,就连空气都变得异常稀薄。
同样跪在地上的古雪侨咬了咬唇,忽满目通红地看向了马梓里,“马梓里,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可说?若我是你,便当即自刎以此谢罪!”
马梓里虽惊,却也明白古雪侨是想将所有的责任推到自己的身上,当即还口道,“我虽有错,但罪不至死,若我自刎,岂不是让主谋逍遥法外?”
如果不是当初古雪侨怂恿他,他怎能答应联合古雪侨放出在禁地的凝慕?
凝慕虽为活器皿,可不到月阴之日那体内的东西便不会现形,若非古雪侨拿着秋上风的药物刺激凝慕,凝慕又怎能意外变身且心性失常?
是古雪侨先行带着秋上风和蓝裕琳与他秘见,又是古雪侨出主意引秋上风和蓝裕琳进门派。
一切的一切都是古雪侨所为,他不过是想攀附着这次的机会登上掌门之位!
“爹爹……爹爹救我……”
就在马梓里做好准备与古雪侨对峙的时候,古雪侨却并不再看他,而是转身扑倒在了古峰的身前,楚楚可怜地眼泪直流。
古峰痛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