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她,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秦江政擦了擦额头的虚汗,耐着性子哄,“风雅何必同那废物生气?我听闻太子殿下为了博得你的欢心,今儿个可是特意派人在宫中准备了许多烟花,这可是宿家那废物从来不曾有过的待遇。”
“宿家那个废物岂能与我相提并论?”提起容云皓,临风雅的脸色总算是有了些许的好转,停下了整理发鬓的手暗自捏紧,土梵太子妃的位置她这次势在必得!
另一辆马车上。
季润秋靠坐在软塌上,胸口有些闷,她想试着深呼吸却始终提不起气来……
“夫人刚刚的样子真是太威武了,想必就是将军瞧见了也是要自愧不如的,不过夫人可万不要动气,和那种人生气……”
碧荷正劝慰着,忽然感觉自己的双腿沉了沉,低头一看,竟见季润秋双目紧闭的倒在了她的腿上,有什么东西顺着唇角缓缓流淌出来……
是,是血?
碧荷吓得一把搂住早已不省人事的季润秋,对着外面的车夫大喊,“掉头回府,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