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他此时居然动都动不了。
在宏大的《天鹅湖》舞曲中,被掺入了梆子声,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你应该感到荣幸,因为你是唯一一个能知晓真相的人。”
赫尔佐格缓缓摘下了面具,露出了一张日本老人的脸,这张脸能让整个日本黑道噤若寒蝉。
源稚女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惊恐,像是见了鬼一般,他抖动着惊叫道:“是你!是你!”
他没法不惊恐,面具下的那张脸他是那么的熟悉……曾经是那么的熟悉。
是蛇岐八家的大家长,被源稚生看做父亲和老师的男人,曾经也是他敬仰的对象之一,儿时他和哥哥被对方接走的那一段时光,如今还历历在目。
橘政宗,或者说赫尔佐格戴上面具,又脱下面具,如此循环往复。
这一刻他是带着面具的恶鬼,下一刻又变成了位高权重的老人,两种不同的脸上都仿佛带着笑,面具上的公卿笑的含蓄微妙,橘政宗笑的洋洋自得。
他一向在对外时涵养极好,本应笑的委婉一些的,但他着实太开心了,笑起来掩不住那口白牙,牙缝中像是透着尸骨的血气。
“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
源稚女疯狂的咆哮,原本抱着哥哥的动作,似乎加大了些力量,也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想要保护好怀中这具冰冷的尸体。
他紧紧的抱着哥哥,如果不是身体僵硬难以动弹,他甚至想捂住哥哥的耳朵,尽管哥哥已经长眠了,但他仍不想让对方得知这种残酷的真相。
哥哥是那么的尊敬和信任橘政宗。
“很惊讶吗?我喜欢你惊讶的表情,你或许已经猜到不少,但我要说完整的真相你只看到了冰山一角,毕竟我的谋划是那么的完美,凭你们有限的智商永远猜不透我。”
赫尔佐格笑着,“但我愿意在最后的玩具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