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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山贺看着源稚生和陆晨离开的背影,一时间感觉自己真的老了,老到居然在各方面都败给了老师的新弟子。
源稚生和陆晨上车后,樱发动了车子,驶出犬山家的私宅。
“对了,真的不和我来一场切磋?”
陆晨扭头看向正点烟的源稚生,他对这个年长自己几岁的青年挺有兴趣,应该是他来日本后见到的,不错的强者了,而且好像很擅长日本刀术。
源稚生吐出一口烟气,“我打不过你。”
如此直白的承认,反倒把陆晨后面的话都堵死了。
“昨天我听凯撒说了,你就是黑道中的源氏家主,听说你还要继任管理所有黑道的大家长位置,可说实话我看你并不像一个黑道。”
陆晨说着,前胸的口袋中取出铁盒,从中抽出一支见到绘梨衣后就没碰过的高希霸递给源稚生:“用凯撒兄的话说,男人就该抽这个。”
源稚生愣了下,接过,他没想到陆晨居然会主动和他交谈。
“那你想象中的黑道应该是什么样的?”
源稚生手指发力如刀一般去除前端,点上抽了一口,的确是极品,像是那个骚包的意大利二货的品味。
“街头火拼,收保护费,欺压底层民众,逼良为、娼之类的。”
陆晨每说一个词,源稚生的脸色就阴沉一分,但他没法反驳,就算蛇岐八家的立意宗旨再光鲜,陆晨所说的这些都完全没法避免,总有老鼠们会去这样做。
“你说的我没做过,但我做过更坏的事。”
源稚生的目光看向窗外,以陆晨的角度看不到他的眼神,但忽然间,他感觉这个一直正经严肃的男人,身上弥漫着一股悲伤的气息,气势也低落了下来,一时间让人联想到被雨淋过的败犬。
那感觉与其是说自己做过坏事,不如像是说自己有极其悔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