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德义有些佝偻的背影,他能感受到这位镇守官心里的怒火和不甘。
但同时更多的则是一种无奈的情绪。
张湾村的河坝上,市令和一众捕快衙役还守在河坝上。
看到孙德义等人归来,市令连忙下了河坝,迎了上来:“老孙,情况如何啊?”
正因为卫明的失踪而感到烦闷的孙德义,没有搭理市令,径直略过了他朝前走去。
不明所以的市令呆立在原地,还以为是阴鬼之事出了什么意外,脸上的汗珠子一下就冒出来。
走在孙德义身后的张天雪,见市令脸色大变,只得上前解释道:
“回禀市令,那屠杀张湾村的阴鬼,已经被我们除了。”
脸色回暖,市令长舒一口气,拍着胸脯:“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
“但是张湾村里还有一头阴鬼。”
“什么?!”声音提高了八度,市令两眼瞪大,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那……那该怎么办?”
一头阴鬼就已经是焦头烂额了,现在又冒出了一头,市令只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快要炸掉了。
“市令稍安勿躁,这头阴鬼我们镇守衙门会尽快处理的。
在此之前,还请市令命收下严守此地,绝不可让外人靠近!”
说完,张天雪也不给市令反应的时间,转身便带着身后的隐兵们返回下渡。
“这……这……”
茫然的站在原地,市令半晌才哭笑两声:“这可真是要了亲命了。”
……
下渡镇守衙门
一会到衙门,孙德义匆匆收拾了一下,便从马厩了牵了一片快马,翻身上马离去。
衙门口,望着孙德义掀起了大片烟尘的背影,向渊双臂抱胸,问道身旁神情有些萎靡的范谷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