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游走在几只巡逻队伍里。
同时也在隐秘观察着夜色笼罩下的诸阳。
可是令向渊不解的是,似乎自从那一次的意外遭遇后,诸阳城里的诡异就彻底不见了踪影,一连一个多月的时间,他都再也没有察觉到一点的蛛丝马迹。
这天中午,王柏提着两坛黄酒一包油酥花生米回到了营房里。
“嘿嘿,伙房的老宋送了我两坛黄酒,整两杯?”
咧着一张大嘴,王柏提着酒坛子就走到了向渊的身旁,也不管自己这位师弟答不答应就从怀里掏出了两个拳头大小的酒杯。
“送?怕是你又在忽悠人家老宋,要教他练武了吧。”斜了一眼王柏,向渊也不客气,抓起王柏斟满的一杯黄酒,仰脖就灌了下去。
黄酒酸涩,一杯下去,向渊嘴角自抽,连塞了一小把花生米,才把酸涩的味道压下去。
“瞎说!我什么时候忽悠老宋了,开桥扎马,我教的可是正经的拳架子。”
抿了一口黄酒,王柏眉头直跳,他平日里喜欢喝点小酒。
可来到军营之后,不能随意外出,就只能偷摸从伙房那里搞一些做菜用的黄酒。
磕着花生,向渊抓起酒坛子续了半杯黄酒:“少来,照你这么个教法,没三五年都没法跟人交手。
老宋人实在,你少蒙他。
咱们在这待不了多久,你就教他两招擒拿好了,那玩意重技法不重练法,学会了也能和人交交手。”
“擒拿?也行,这玩意是熟能生巧,老宋手长肩宽,教他几招擒拿,对付普通人也够了。”点了点头,王柏仰脖就杯子里的黄酒吞了下去。
“向师兄,王师兄,出事了!”
砰的一声,营房的门被一名贯一门弟子撞开。
蓦然冲进来的弟子吓了王柏一大跳,差点把刚吞进来的黄酒,又给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