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臆想的赎身钱都没花。
方辰才潘伟康的身,似乎多少看到了一些华夏科研人员,知识分子的风骨。
虽然可以嘲笑他们的不现实,如唐吉坷德一般,但他无法质疑这样一颗真挚的,为其他人苦苦担忧,愤而不平的心。
“明天,你跟一些同学联系一下,看看他们的意向,等后天,我亲自接见他们,跟他们聊聊。”方辰嘱咐道。
郑保用诧异的看了方辰一眼,有些不太自然的问道:“您后天要见他们啊?”
本来今天让方辰这么一吓唬,他精神压力大的很,可现在方辰竟告诉他后天要见到这些人,他压力能不大吗。
看着郑保用一筹莫展的模样,方辰笑着拍了拍郑保用的肩膀,“你压力不要那么大,能找来几个是几个,哪怕只找来一个人,我都见。”
现在不是95年,96年,分配制度还远远没到寿终正寝的时候,再加社会对私企的歧视,别说只有一个人了,算是后天没有人来都是正常的。
“方总,您不能多留几天吗,您要是能多留几天的话,我保证把这事给办的妥妥当当。”郑保用有些急了,这是方辰交给他的第一件任务,总不能这么弄砸了吧。
方辰轻轻的摇了摇头,“保用,不是我不想留,而是真留不得。”
自从跟黄宏年一别后,方辰心里最记挂的是邓军的事情。
等明天体检完,后天检测报告出来,如果一旦邓军检查出来点什么,那他恐怕是真在燕京待不住了,甚至直接飞岭南都不是不可能。
而假如邓军没查出点什么,他也要赶紧去见邓军一面,跟其了解一下电话设备厂跟我军通信工程学院之间的合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看看如何才能获得最大的收益。
或者说,在损失最小的情况下,把电话设备厂给拿下来。
见郑保用的神情有些沮丧,方辰又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