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纵呼哧呼哧喘着气，不说话。

过了好一阵，他才松开握紧的拳头，无力地叹道：“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鲜花插在牛粪上？”

凌辰愕然，装作好几秒之后才回过神来，“古师兄，你是说玉瑶跟我？”

“古师兄，你可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啊！”

“说玉瑶是鲜花，这我没意见，但你说我是牛粪，这就是诽谤了！”

“像我这么帅的牛粪，你再找一堆出来我看看？”

“我学武三年多，现在已是丹劲中期巅峰，整个古武界，有谁的修炼进度能比得上我？”

“论潜力，我的骨骼丹田经脉全是完美淬炼，以后我突破到混元境，有谁能是我对手？”

“论天赋，我是古武界第一天才！论潜力，不出三年，我就是古武界第一高手！”

“玉瑶是古武界第一美女，跟我这个第一天才兼未来的第一高手，不知道有多般配！”

“古师兄，你扪心自问，说玉瑶跟我是鲜花插在牛粪上，是不是太贬低我了？”

古天纵哑口无言。

凌辰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不要脸的拼命自吹自擂，好几次古天纵都想反驳，但等凌辰说完了，他才发现，凌辰说的每一个字，他都没法反驳。

凌辰说的是事实！

感觉像是凌辰在自我吹嘘，但事实上，古天纵也不得不承认，凌辰其实已经很低调很谦虚了！

抛开个人私心，古天纵承认，只有凌辰才配得上白玉瑶……

尽管知道凌辰说的是实话，但古天纵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你说我是牛粪，但你不知道，我去了无忧谷，玉瑶和白谷主都拿我当宝！”

古天纵没说话，嘴角却撇了撇。

你说你是古武界第一天才，你是将来的古武界第一高手……老子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