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干爽爽的。
宋玥来到秋喜床边,用干爽温热的布巾子给秋喜擦头发,一边在心里暗暗琢磨,小丫头病未大好就剧烈活动,出了一身大汗,徐郎中说是耗伤了津液……她不太理解津液的概念,只知道似乎不能等同于现代医学所说的水分、体液这些,但无疑是相通的,而且,从出汗耗伤津液反推,水分是津液的基础。
那么,她给小丫头多补充一些水分,比如糖盐水、比如清汤,多喝一些,身体内水分自然会多一些,津液也会得到补充吧?
这么想着,手中的一缕头发擦干了,她就换了一块干爽的布巾,抓起小丫头另一边的头发擦拭。
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她就出声,叫过战战兢兢的青梅和添墨来,吩咐两个丫头去厨房传话,让徐嫂子炖个清鸡汤。再生个泥炉子来,在廊下烧水,给小丫头醒来补充水分做足充分的准备。
小丫头这一觉睡得还算安稳,宋玥一直把她的头发根儿都擦地干爽了才罢手,湿着头睡觉倒没有生出太大的影响。
一个多时辰后,小丫头再次醒来,只觉得头有些沉重,身上也没有早上的轻快了,肌肉有些酸疼。
小丫头揉着肩头还叹气:不过病了两天没练拳,胳膊腿儿就僵了,一套拳都没打完,就酸疼成这样。
没容她多想,蚊帐挑起来,宋玥捧了一半碗温热的糖盐水过来:“怎么样?恶心吗?头疼不疼?……”
连着问了几个问题,见小丫头都摇头否决,宋玥把碗递给小丫头让她喝水,自己伸手摸摸小丫头的脑门儿,触手没了汗津津的感觉,倒是干爽的厉害,并隐隐有些灼手了。
秋喜这会儿倒是乖巧,捧了碗咕嘟咕嘟把大半碗糖盐水都喝了。
宋玥接过空碗,给她擦擦嘴,问:“有没有不舒服,恶心吗?”
秋喜扯着嘴角露出一个软乎乎的笑,歪过来抱住送月的胳膊,摇摇头,靠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