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之罪。”
黄太太一脸的笑,道:“恭人怜贫惜弱,体恤下人,正是心地良善宽厚,何罪之有啊!”
两个人寒暄着落了座,屏风外边,赵胥吏开口吩咐把人叫进来,宋玥的心思就关注到堂上,黄太太也知机地不再说话。
赵胥吏毕竟是衙门里混了大半辈子的,手段是不缺的。儿子升了主薄之后,底气更壮,处理起街坊四邻的纠纷、官司来,真真是驾轻就熟。
赵胥吏询问过添哥娘之后不久,外头有人进来回报,说是刘家人带到了。
添哥爷爷没来,被带进来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黑瘦婆子和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宋玥猜测应该是添哥的阿奶和爹爹。
宋玥对刘婆子没什么兴趣,倒是对添哥爹多看了两眼,这个古代版的妈宝男加软饭男,快三十的男人了,娶妻生女,却根本负不起男人的责任,连妻子女儿们最基本的安全都护不住,宋玥很想知道,他是真的不在乎妻子女儿,还是性格怯懦、软弱、软蛋不顶事?
结果,那男人进来就直奔添哥娘几个,低低地叫了一声:“莺娘……”之后,竟就地蹲在添哥娘几个身边,抱着头,无声地哭了。
哦!宋玥瞬间确定了,这个男人并不是狼心狗肺、黑心坏肝的,单纯的软蛋!不顶事!
确定了这人的属性,宋玥也就没了兴致,转向正向赵胥吏辩述的刘婆子:“……这婆娘嫁进俺们刘家,上不侍奉公婆,下不伺候丈夫,见天地往外跑不见人影,把几个孙女丢给老婆子把屎把尿……”
被她这么一说,添哥娘出来打工是性子放浪,见天不着家,不敬老不爱小的……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上手坐着的赵胥吏倒是耐心十足,听刘婆子胡搅蛮缠乱扯一通,直到她自己说的口干,再也说不下去了,赵胥吏才从手中的茶盏上抬起头来,看着刘婆子道:“诸事不提,只说今日徐氏自陈依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