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恁过去看看啊……”
周氏气极了,反倒是笑了。
她这闺女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自以为是,根本听不进别人的话去。这样的人,只认自己看到的,而且钻了牛角尖儿,根本和她说不通。周氏这个当娘的,都生出了一种不可理喻的感叹。
她深深吸了口气,才把心里的气恼、无奈压下去,指指炕桌另一边,示意江锦娘先坐下。
江锦娘见老娘这样,也是又气又恼,恼阿娘不信自己这亲闺女,反而信那个好吃懒做、贪图享受、败家作业(zuo三声,作业,方言,大致就是作死的意思。业是业障)的泼妇。她气那泼妇竟然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竟然敢对自己动手,气老娘明明看着,却仿佛看不见,一个字都没说那个泼妇,还一直替那个泼妇开脱、分辩。
老娘这是没了儿子,怕儿媳妇不养她的老吗?就吓成这样?真是越活越糊涂啦!
江锦娘也觉得无法和老娘沟通,也努力想着缓一缓情绪,再和老娘说,一定要把那无耻泼妇的脸皮给揭了去。
她气咻咻地在周氏对面的炕沿上一坐,刚坐下去,却又哎哟一声跳了起来!
周氏给她吓了一跳,连忙跳起来上前扶着她,问:“咋地了?”
江锦娘往前倾着身体,一手扯着裙子,疼得哇哇直叫:“哎哟,针,找不着的那针……扎俺身上了……”
宋玥说带着小安哥去找徐郎中,不过是借口之词,她上下摸过检查过的,小安哥身上没有扎了针,就是脱衣服冻了一下,裹暖和抱着到铺子里,让他自己跑一跑跳一跳,暖和过来就好了,比裹被子捂着发汗更管用呢。
铺子里挺忙,宋玥抱着小安哥回来,就见张智和秋喜两个也在铺子里面帮忙呢。茶座那边还坐了两个人,明显是等她回来谈生意的掌柜。
她将小安哥放下地,给他戴好头上的虎头帽子,招呼秋喜看着他,又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