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春家却上前一步,不答反问道:“这里不是江家?恁这些人在此作甚?江家老太太和江家小娘子呢?”
石头娘脸上的笑没了,淡淡扫着江锦娘主仆二人,问:“恁找江家啊,恁是江家什么人?”
曲春家的被她呛了后仰,随即道:“俺们太太是……”
江锦娘听得半天没听到重点,心急之下,直接开口问道:“阿娘和宋月娘呢?”
这话问的怪异,石头娘几个愣了一下子才反应过来,这个妇人叫周老太太‘阿娘’,那应该是周老太太那位住在西城的大姑娘?
既然是江家的大姑奶奶,怎地对娘家如此生疏?连娘家买了宅子搬了家都不知道。而且,直呼弟媳妇儿的名字,这也,有些太不尊重了吧?
四个帮工妇人一边思量着,一边上下打量着江锦娘主仆,越看越觉得不对。这两位穿的可够素的,这是家里服丧么?服丧的人可不该到处乱窜,晦气呢!
见妇人们不做声,全都有接了一句:“敢问这位大娘子,可是江家的大姑奶奶,家住在西城的那位?”
全都有问的客客气气,礼数周到,倒让江锦娘感到意外,怔一怔,才点头应是。
全都有退后一步,笑呵呵道:“大姑奶奶有所不知,江家如今搬到隔壁住着了,这个院子做了工坊……石头嫂子,劳动恁带着江家大姑奶奶过去吧。”
既如此,石头娘也不好再推托,答应一声,引着江锦娘两人往隔壁去。
周氏请人帮忙做完了最初的被子棉衣之后,就开始给儿子赶制斗篷。斗篷是外头穿的,不像棉衣那般讲究实用,更讲究漂亮美观,周氏真是用了十二分的心思,务求针脚细密匀称,做工精良结实。一边缝着,一边儿还掂对着时间,够不够她再绣点儿花纹什么的装饰。
她忙着做针线,小安哥在炕上玩玩具,自从家中宽裕了,什么泥叫叫、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