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只是让人变本加厉,不把家规当回事。
陈妈妈嘴巴动了动,没敢回头,更没敢说话,抬脚走了。
她也没打算告诉老夫人,告诉了又能怎么样?老夫人还能把世子妃叫来训一顿吗?
老夫人要真敢叫,只怕明儿街头巷尾不仅在议论二太太三太太偷清兰郡主陪嫁的事,甚至连着老夫人都一块儿骂了。
封口令对姜绾和齐墨远不管用,但对府里其他人可管用的很。
没人敢议论二太太三太太偷东西的事。
不过他们跪在祠堂日子可不好过。
挨了板子,肯定不能请大夫,丢不起这个人,只能自己涂药。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药一涂上去,伤口火辣辣的疼,就跟烧的通红的炭火倒上去一般,疼的人倒抽气。
起初还能忍,可架不住伤口越来越疼,疼的人浑身颤抖。
小厮怕出事,赶紧去禀告老夫人。
老夫人气的手中茶盏都端不稳。
陈妈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府里的老爷太太就是身子精贵,连板子都挨不得,虽然挨了三四十大板,但已经是最轻最轻的了,毕竟王爷还留了赵管事看着,总不能太糊弄王爷了。
也亏得赵管事会做人,没有多说什么。
可就这样,还叫疼。
让小厮来找老夫人,老夫人又能怎么办?还能放了他们不成?
陈妈妈摆摆手,让小厮退下。
老夫人一脸失望。
二老爷他们疼的扛不住的消息传开,丫鬟小厮们和陈妈妈想的一样,这府里挨过板子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谁挨三十大板就疼成这样的,也太没骨气了。
齐墨远听后,望着姜绾,“你给他们下药了?”
姜绾咬着糕点道,“一半是我,一半是风。”
当时那么多人,下药难度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