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您传她来问话……。”
齐墨远淡淡的来了一句,“记性不好,豫国公世子那天的事已经不记得了。”
“我记得相公那天就没出府,”姜绾记性也不好道。
齐萱儿能怎么办,她只能帮齐墨远回忆那天的事啊。
既然说了,齐萱儿就一点都不保留了,包括她和豫国公世子书信往来,已经齐墨远在信里夹了五千两诱使她上勾,最后钱还被偷了回去,甚至她压箱底的两千两也不翼而飞。
嗯。
姜绾的五千两出去溜达了一圈给她下了两千两的崽儿。
姜绾和齐墨远谁也没打算齐萱儿,任由她告状。
等她状告完,姜绾道,“说完了?”
齐萱儿气的恨不得扑过去咬死她才好,“我句句属实!”
“但凡有一句假画,就叫我不得好死!”
很好。
都不用激将她,自己就发毒誓了。
姜绾看向齐墨远道,“靖安王府家规做堂妹的联手外人谋害堂姐未遂要受什么惩罚?”
“逐出家门,”齐墨远声音冷的仿佛从雪山飘来。
齐萱儿跪在地上,脸色刷白。
这一下,不止齐萱儿,连二太太都有些站不住了。
只顾着要齐墨远和姜绾承认给豫国公世子下药,却忘了这事一旦被捅出来,她女儿难逃罪责。
齐墨远看着老夫人,道,“父王为了王府颜面,也怕清兰被人笑话,让我把这事压了下来,我敲诈了豫国公府五万两以做了结,此后,这事绝不在提,权当没有发生过。”
“二妹妹执意要把这事捅出来,我也拦不住,非我食言于豫国公府。”
“如今她对谋害清兰一事供认不讳,我想老夫人不会让王府家规成为一个摆设吧?”
老夫人坐在罗汉榻上,手里的佛珠几乎要被她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