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厨告诉你爹吧!”白锦玉揉了下这个迎宾酒楼大厨的儿子的脸。
一转头,她火急火燎。
“快快快,我们赶紧回去!”白锦玉站起身就催促谢遥。
谢遥无语地随她起身,在桌上留下一块银子。
白锦玉道:“那诫书单篇就有七百三十二字,三天要抄三十遍……要命我得抓紧了!”
二人匆匆下楼,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身后,也是一张临窗的桌子,有一个客人缓缓站了起来。
这位客人两眼放光地攫着白锦玉,身子紧绷到微微颤抖,像是恨不得要扑上去、却又像难以置信地踟蹰,他内心不可遏制的激动已经喷薄欲出。
一幕幕回忆飞快地掠过脑际,一个亲切的称呼从他的嘴里溢出:“闻兄……”
大街上,白锦玉只顾赶路,一心想着完蛋了要抄三十遍诫书,突然发现谢遥停步不走了。
“怎么了?”
谢遥回首道:“好像有人喊你。”
“是吗?”白锦玉转身顺着他的目光瞥去。
只见一个身影从迎宾酒楼上跑下,好像满怀着怎样也抑制不住的兴奋,挤过喧闹的人群一径朝她奔来。
等这个人奔至眼前,白锦玉的眼睛亮了,忍不住又惊又讶又喜出声:“司马玄?!”
来人欢欣雀跃简直要喜极而泣道:“真的是你啊闻兄!”
没错,这眼眶湿润百感交集望着白锦玉的人,正是七年前曾和白锦玉一同参加西赵选婿的南平太子,司马玄。
司马玄仔细将白锦玉上下打量,口中震撼道:“老天,我不是在做梦吧!!闻兄,是闻兄啊!多年不见,闻兄风采依然不减当年啊,似乎还越长越滋润俊俏了?闻兄呀闻兄,你当年怎么匆匆不告而别,连招呼都不打一声想得我好苦……”
他太激动了,以致说的内容很凌乱,最后根本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