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天衣无缝吗?”
白锦玉不敢回答。
凤辰点了点她的鼻子道:“水过留痕,雁过留影,你在长安数十日怎么会没有蛛丝马迹留下?”
白锦玉道:“比如?”
凤辰莞尔一笑,细数道:“潇湘客栈,那里见过你的人就已经不少了。还有一家庐州人开的竹簧店,他经常包一艘船来往庐州长安。礼部还有一位岳侍郎,他说曾经有位聪明绝顶的闻公子相助他打捞过钰贺的嫁礼。再到后来,我看见陛下传位诏书上的闻氏家印……”
白锦玉脸越听越烫,眼看凤辰能说出一堆证据来,她扑上前捂上来他的嘴,认输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的确留了不少蛛丝马迹……”
凤辰拉下她的手,脸上露出无尽的温柔:“很多人都是我要感谢的,是他们让我拼凑出了来龙去脉。不过,我最应该感谢的人是乌穆王子。”
提到乌穆,白锦玉也久久不能言语,她点了点头感慨万千道:“他对我很好,没有他我活不了的。”
凤辰道:“我知道他必定对你很好,所以我至今都感到后怕”
白锦玉:“……”
凤辰:“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让为夫安心一些?”
白锦玉点头:“好,殿下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凤辰唇边挑起一笑。
白锦玉睁着鹿似的眼睛困惑,遂就看见凤辰的目光逐渐低垂,她脸上一臊,赶紧拿手去挡,却已来不及,凤辰的五指已经穿过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紧扣。
“殿下,太多了吧,”白锦玉怕道:“我听人家说这个很伤身的……”
凤辰意味深长持宠而骄势在必得地斯文有礼道:“王妃对本王心疼不已,料想,必定不致使我求之不得吧?”
白锦玉如肉在俎,还能有什么意见,又羞又气又想笑,实在不明白怎么好好聊着天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