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锦玉所想,并不掩饰道:“我将你伤疤的样子描绘了下来,照着它在丽华的手臂上刺了一条一模一样的。”
白锦玉问:“我这个伤疤是拜一条倒刺的皮鞭所伤,你……怎么给丽华弄的?”
文若兰道:“以小针挑、刺。”
白锦玉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不可思议道:“用小针挑、刺?”
她隔着衣服摸上自己的伤处,那绷带之下的伤口她很熟悉,如果以一根针来仿造的话,怎么说也至少得扎一两百次!
白锦玉感到胃部极度不适,喃喃道:“那她岂不是要痛死!”
文若兰的眼眸向白锦玉瞥了一眼:“前两日我让你留下来永远做苏丽华你不肯,你现在同情她又有何用?你若答应下来她也不必受这个罪了!”
白锦玉默然不言,浑身冰冷。不错,两日之前文若兰曾经和她提过,让白锦玉直接代替苏丽华,不要再换回来了。
现在,她很庆幸当时拒绝了文若兰。
白锦玉不敢想象,如果她真的同意以苏丽华的名义将戏做下去,当这个世上只能有一个苏丽华存在时,苏丽华将会有怎么样的结局?
“对了,”文若兰一遍擦着手一遍轻易地转换了话题:“你的那个小师弟,你最好去看一看他,我昨日和他说等这几日长安的戒严解除了便派两个人送他回庐州,他却跟我说他不想回去了,要在长安等你一起回去。”
“为什么?”白锦玉问。
文若兰道:“我也问了他是为什么,他说一起来的就要一起回去。”
很显然,这是千玺敷衍的借口。
白锦玉遂应允道:“好,我找个机会去跟他谈谈!“
白锦玉说到做到,当天晚上就从晋王府溜了出来,直奔工部侍郎府邸。当他找到千玺的时候,他正坐在一个临水小榭里发呆,惆怅得像个中年人。
白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