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玉殷勤地将桌上的茶杯拿过,滴几滴茶水在砚台上,加紧磨了一会儿墨汁;接着又从笔架上取了一只提斗大豪递给了闻宴。
“闻宴,你的字如今在外面行情可好了,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请你写几个字作为送给苏丽华的礼物,好吗?“
闻宴一听,当即将笔重重地掼下,眉心锁道:“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