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杨宁的思维却根本不在洛卡夫斯基的言语上。
刚才想到了什么来着?
声望……
记者……
羊毛……
刚巧,此时电视播起了新闻。
原老大哥国阵营中的一个重要成员国发生了内战,从三月底开打,到今天已经持续了将近三个月,多方劝阻下,不见消停,反倒是愈演愈烈。
不得已,北约组织决定要以武力强行介入,以战止战。
一眼不眨盯着电视屏幕,但此条新闻播报完毕,一个完整的计划已然于杨宁的心中形成。
“洛卡夫,你愿意代替我去领取这笔彩金么?”
杨宁拿起床头柜上的香烟火机,自个先点上了一支,然后将香烟火机递给了躺在另一张床上的洛卡夫斯基。
洛卡夫斯基欠身接过香烟火机,毫不犹豫回应道:
“当然!但这并不能解决问题。”
实话。
他们两个,不管是谁抛头露面,终究还是绑在了一起,个中区别无非就是早一秒晚一秒遭到人家的黑手而已。
“不!洛卡夫,如果你愿意听从我的安排,我想,我们不单能够安安稳稳地将这十亿米金揣进口袋,还能逃避掉该死的税金……”
洛卡夫斯基惊疑之下,忍不住插话道:
“还能有这种好事?”
杨宁淡然一笑,微微颔首。
“不单如此!
洛卡夫,你不是一直担心你所从事的职业早晚都会被官方清算么?
按我说的去做,哪怕是洗不干净你身上的烙痕,却也能让官方动起清算念头的时候会有所顾忌。”
洛卡夫斯基的双眼立马放射出了异彩,腾地一下从床上翻起身来,拉了张椅子,坐到了杨宁的身旁,急切应道:
“快说,怎样的计划?哈拉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