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把大侄子我给归拢了,又不是纯心想坑死勒死我杨宁。
在我看来,那些坑那些套,不过就是您老给我出的考题,在考验我能力的同时,也无形之中促进了我的成熟。
要说感激,确实有点过,但也绝不可能上升到什么以德报怨的份上。”
项云龙深抽了口烟,憋住了,神情也随之呆滞了片刻。
几秒钟后,重重呼出肺腑中的烟雾,项云龙再跟上了一声长叹。
“大侄子啊,你今天可以说是给我项云龙上了一课啊!
而且是精彩绝伦的一课,能让我项云龙刻骨铭心牢记住你所讲内容的一课……”
端起茶杯,呷了口茶水,项云龙再是一声长叹,并且接道:
“从你第一次跑这生意回来后,我就琢磨着该怎么做才能把你归纳于自己麾下,你心甘情愿也好,被逼无奈也罢,总之是只要成为我项云龙的赚钱工具便达到了我的目的。
但这一年多走下来,我项云龙却心甘情愿地当起了你杨宁的赚钱工具人……”
杨宁淡然一笑。
工具人这个词汇听着有些刺耳,但项云龙所言,却是基本符合事实。
“我一直认为人心险恶,生意场上更是充满了尔虞我诈,并没有什么真诚合作,有的只是相互利用,早晚都是个过河拆桥。
所以,只有被自己所能牢牢控制的合作伙伴,才能得到我项云龙的信任。
但今天看来,我错了。”
一旁,一直没怎么说话,只顾着喝茶抽烟的伊万诺夫突然插话道:
“不,项总,你并没有错,或者说,你没有全错。”
项云龙凝目看向伊万诺夫,疑问道:
“怎么讲?”
伊万诺夫若有所思,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如果说你错了,那你也只是错在了没能看清楚哈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