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瓶酒的确是哈拉少同志送给我的,而且,他还答应我等下次会给我带来更多的华国白酒,不过,无论他送我多少酒,都算不上馈赠,更算不上贿赂,因为,他个祖父和我的父亲曾经是战友……”
言说间,伊万诺夫拿起了餐盘上的叉子,轻敲盘沿,打起了节奏。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伊万诺夫的哼唱带动了餐车中其他乘务员的情绪,独唱转瞬间变成了合唱,歌词也从华语变成了老大哥语:
“pacцвetaлnr6лohnn гpyшn,Пoплылntymahыhaдpekon,Выxoдnлaha6epeгkatюшa,haвыcoknn6epeг,hakpyton……”
听着这歌声,张大志的脸色变换不停。
马德,这首歌老子也会唱!
老子不光会唱这首喀秋莎,老子还会唱另一首经典歌曲,莫思柯郊外的晚上,不信?老子这就唱给你们听。
只可惜,无人搭理他。
一曲唱罢,伊万诺夫连着数次深呼吸,才平复了自己的激动心情。
“哈拉少虽然年轻,但他却是一名标准的布尔什维克,当他唱起这首歌的时候,我看到了他双眼中噙满了激动的泪花,就像刚才的我一样。
我视他为同志,为战友,如果到了战场上,我完全可以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他!这种感情,你懂么?这种信任,你体会过吗?”
张大志有些懵。
那孙子的爷爷跟这北极熊的老爹曾经是战友?
这他么哪扯哪啊?
还有,唱首歌居然能把自己唱到了热泪盈眶?
这孙子也他么忒能装了!
“列车长同志,其实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