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笑。
这趟车,还真是收获满满呢。
昨一下午,他已经收上来了五千多块钱的货。
这个五千多块,说的是他的进货价,而非货主的进货价。
换句话说,要想从批发市场上进到这么多货,少说也得花上个小一万块。
眼下,这对小哥俩的五大包货,至少有两包半又能归属了自己……
原价吃下他们的货?
可能吗?
我张大志姓张,又不姓雷。
凭什么要用我张大志花了大价钱才买下来的关系为你们这种雏儿保住本钱呢?
只要把货送到了卧铺车厢,后面结账的事,那还不是我张大志说了算!
心里不舒服,想理论?
我张大志可是一句假话都没说。
那头名叫伊万诺夫的北极熊千真万确的是软硬不吃,他在查票查货时的态度你们也是亲眼所见。
心里面憋屈,想跟我张大志动粗?
待会运货的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我张大志可不是单打独斗,手下还养着好几个兄弟呢。
目送那黄老弟下了车,张大志在座位上来了个标准的帝都瘫。
但凡刚混这条道的雏,进的货大都是皮草一类,目测那小哥俩的两包半的货,张大志在心里估出了一个实际的价值。
五千块可能到不了。
但四千五应该是过了的。
那么,问题来了。
该赏给这小哥俩多少钱呢?
一千?
少了,少了。
我张大志可不是个不讲究的人。
两千?
啧啧,感觉还是少了点。
这小哥俩还是个孩子,而我张大志又是个仗义人,嗯,再加五百。
就这么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