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见杨宁默许,项方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穿鞋,下床,再从枕头下摸出钱包。
“走了,兄逮,陪哥喝两杯去。”
项方舟的家境相当殷实。
他老爸原本是某部委一处级干部,手上权力虽然不大,但岗位却极为重要,在位数年,积攒了无数人脉。
五年前,他老爸辞职下海,便是凭借过去积攒下来的人脉关系,在商海中混的可谓是如鱼得水,别人搞不到的紧俏商品他随便吃顿饭便能搞到批文,别人拿不到的运输车皮他一出马便能拿来半列火车。
在那个年代,让人们仰之弥高的万元户指的是一年的总收入,而对项方舟他老爸来说,一万元,还不够他一个月请客吃饭的费用。
有着这样的一个老爸,项方舟随随便便在家里捡点漏,其财力也能抵得上十个八个的杨宁。
因而,出去吃个饭喝个小酒什么的,杨宁从来不跟项方舟争买单。
争也争不过。
哥俩在学校后门旁边的一家小酒馆中点了几个菜,要了一瓶二锅头。
依照原主的残存记忆,这一瓶56度的二锅头哥俩要是平分的话,项方舟刚刚好,但杨宁基本上就拉垮了。
但今天,杨宁的状态却出奇的好,酒瓶已经见了底,且是你一杯我一杯的绝对平分,可杨宁始终没能等来那种晕乎乎醉酒的感觉。
“奇了怪了!”
没能摆平杨宁,项方舟的优越感受到了打击,不由分说,再要了一瓶二锅头。
结果……
也就九点来钟,杨宁左手拎着一瓶还剩了一少半的二锅头,右手搀着东摇西晃的项方舟,打后门回到了校园内。
穿过一条长约百米的林荫道,向左转,便是男生宿舍区。
就在那岔路口上,一个身高至少有一米八五的外国佬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