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马上回到酒馆后屋,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地下室里。
收回神识,李遥转头问俩女娃。
“你们去过她的地下室吗?”
“很小时候去过一次,好像误吃了什么东西,从此就长不大了,奶妈从此也不让我们再进去了。”
“当然,记的不是很清楚,也许是奶妈诓我们的。”
春蛙秋蝉停下狗刨,累的像两只咸鱼一样躺在滑石岸边。
“你要想看,我们偷偷进去呀。”
“用剑随便打个地洞都能进吧?”
李遥只摇了摇头。
“还没到那一步。”
离开十里星后,只要涉及到神秘之事,他一向小心谨慎,如履薄冰,尽量远离神秘。
老板娘虽好,可不能贪杯,要是因此触发了系统任务,爱情就变质了。
……
泡完澡。
李遥回到星际万事屋综合办公室。
他是个爱干净的人,但更爱躺平。
因此酒馆二楼的客房,星际万事屋的办公室兼老板卧房,一向杂乱无章。
最近却被老板娘收拾的干干净净。
沙发床上的床单干干净净,看上去像是被洗了一遍,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几件可怜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水杯里的茶渍也消失不见。
连四散的群星画报,都按照刊号整齐的摞在一整面书架上。
虽然表白被拒,但自从自己强抓老板娘手腕、偷看洗澡不死之后,她有那么点老树开花的意思了。
以前都是端着身子,礼貌的同时,又维持着相当的距离感。
李遥心想。
如果银月这么多年一直被红衣女人的禁制缠绕,不管年纪多大,她不但是完璧之身,很可能都没谈过恋爱。
这种长期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