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遥脸都黑了。
怔怔扭过头去,盯着那粗壮的大毛竹从中间被劈裂开七八份,竹干轰然瘫软,倒在了菜园上……
再回头看银月。
这女人刚才还冷眼看着他。
一转眼又掀开黑色面纱,一双宛如蓝湖的眸子正温柔的看着他,同时又带着某种诡异的紧张。
“你没事吧?”
李遥本能的往后退了步。
尽管这毫无必要,但有些东西是刻在基因里的。
就像刚走出十里星,他竟被一只老虎吓尿,一连吃了三天老虎肉,才改掉了看到老虎会吓尿的老毛病。
“不是,我既没碰你的手,也没偷看你洗澡,怎么差点挨劈了?”
李遥不解的问。
银月眸光一凝,不可思议的盯着李遥。
“你……还偷看我洗澡?”
咳咳!
李遥忙道:
“没有没有,我就是举个例子。”
毕竟只看到了个背,不算看到。
银月抚着胸口,终于松了口气。
“我说呢,你要是偷看我沐浴,现在不可能站在我面前说话。”
好家伙,这是激将法?
我只看了个背,眼睛都出血了,要是看个正面,不得飞天咯?
李遥又问:
“那刚才的惊雷怎么回事,大早上的雾都没散呢……难道跟你的体质有关系吗?”
端庄的秀眉微微蹙起,关于这一点,银月也很困惑。
“应该没有吧,以前没遇到过。”
李遥看她表情和心率,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不管怎么样,肯定是红衣女人的禁制作祟!
“还好劈的是竹子。”
银月微微颔首,来到被劈裂的竹子旁,绕着竹子轻轻踱步,仔细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