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鼻孔留下来,弯弯曲曲凝固在空气中,在咒语声中变成诡异跳动的黑色符号。画面有些吓人,菲利克斯却看得津津有味,边看边不住点头。
“原来是这样。和霍格沃茨曾经的黑魔法防御术课诅咒有些类似,针对的不是具体的人,而是格林格拉斯家族,只要这个家族的血脉还在,诅咒就不会消亡,每隔几十年将积蓄的诅咒力量释放出来。知道原理事情就好办多了。”
“好办多了?”斯科皮呆呆地问。
“比如可以设计一个魔法,让诅咒以为格林格拉斯家族已经自然消亡了……当然,只是举例说明,实际上我有更好的方法。”镜子破碎,菲利克斯小心翼翼地将那缕明显变澹的金色雾气收进玻璃瓶,然后忙碌起来。
瓦伦看了一阵儿,从口袋里掏出各种零食分给周围的嗅嗅和两个孩子,阿不思和斯科皮发现自己早就饿了,痛痛快快地吃了起来。“那是什么?”斯科皮指着一个罐子问,他好像看到了触角在蠕动。
“别碰,是蟑螂堆。”阿不思看了一眼,很有经验地说。斯科皮古怪地望着他,阿不思不情愿地说:“如果你也有一个喜欢恶作剧的哥哥。”
“希望不大,”斯科皮惆怅地说,随即变得高兴起来,“但也许我会多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结束了。”菲利克斯说,顺手从瓦伦手里抢过一块熔岩蛋糕塞进嘴里,“别客气,瓦伦有蜂蜜公爵的终身折扣卡,连我都没有。”瓦伦在旁边不满地叫了两声,不是你用我的名字办的吗?
“诅咒……消失了?妈妈好了?”斯科皮瞪着眼睛问,他试着活动一下胳膊,希望能体会到类似‘身体一轻’的感觉,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生。
菲利克斯点点头,又摇摇头。
“诅咒确实消失了,但阿斯托利亚的身体还需要调养一段时间,希望能赶上世界杯。好了,你们出来得太久了,该回去了。”他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