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克斯说。
阿不思差点从树上掉下来,斯科皮被嘴里的糖卡住了嗓子,急得涨红了脸,菲利克斯伸手一指,他的表情迅速缓和下来,阿不思一边拍着斯科皮的背,一边问:“你是谁?”
“哦,对不起,忘了自我介绍。菲利克斯·海普。”菲利克斯说着,手指朝着冬青树划了一下,“成名者的通病,下意识以为所有人都认识我。”
阿不思和斯科皮当然听过这个名字,只是没反应过来,但他们顾不上惊讶了,脚下的冬青树朝着一侧弯曲,连带着他们也跟着倾斜,粗糙的树皮变得光滑,像滑梯一样,接着他们两个就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在接近地面时,上百支树枝疯狂生长,互相缠绕着编制成一条长椅。菲利克斯坐在一侧,低头和瓦伦说话。
“哦……是嘛……好吧。”
一大一小交流完毕,齐齐看向有些不安的阿不思和斯科皮。阿不思壮着胆子问:“你好?你真的是海普——呃,教授?先生?校长?”
“叫我先生或教授都行,阿不思。”菲利克斯平静地说。
“你知道我?”阿不思惊讶地问。
“是啊,”菲利克斯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你可能没什么印象,前年我结婚,去年我在清理海沟……但总之,我对你们不陌生。”他看向斯科皮,“德拉科和阿斯托利亚结婚时我送了支魔杖。”
斯科皮瞪大眼睛。
“那支蛇木材质、蛇怪神经作杖芯的魔杖!”
“没错,我最初看好独角兽毛,但奥利凡德先生说不行,于是我想到我还收藏了部分蛇怪材料……中途失败几次,不用猜我也知道原因。不过这些无关紧要。”菲利克斯说:“所以能把你手里的小计时器给我看看吗?似乎比诺特家藏起来的那个要好……应该是遗失在外的最后两个了。”
斯科皮警惕地把双手藏在背后,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