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盟信物交给他几年,他都没找到破解的办法,但我确实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结果正如我所料。我凭借已经死掉了的麒麟成功当选国际巫师联合会的主席,但这套把戏被拆穿,纽特·斯卡曼德带来了另一只麒麟,它们是双胞胎。这一切都是邓布利多的手笔,但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是我要制造分裂,而是他在制造分裂。那一刻我终于下定决心,我抽出魔杖,奥瑞利乌斯挡在前面……”
格林德沃的眼神变得模糊。
“一切如昨日重现,我、邓布利多、还有他弟弟,三个人同时出手,旁边站着一个毫无抵抗能力的默然者,但结果又截然不同,阿不福思无关紧要,我和邓布利多的咒语连在一起,缠绕在他手上的锁链终于碎了。”
“我和邓布利多进行了短暂的交手,那是我们三十几年来第一次动手,当我的手接触他的心脏时,我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却再也感知不到他内心的想法。这意味着血盟誓言被彻底解除。”
“计划被迫中止,暂时顾不上向麻瓜开战了,邓布利多挡在了前面,尽管那是我最接近成功的一次。”
“所以血盟破碎是因为——”菲利克斯问。
“我也不清楚,那是一个意外。”
“总不会是因为爱吧?”
“呵,也许吧。血盟以血为引,但需要一种强烈的情感将魔法凝固成型,我们被这种情感束缚了几十年,想尽一切办法都没法松绑。唯一说的通的,可能是那时邓布利多用一种更强烈的爱超越了个体情感的限制。”
格林德沃的记忆体站起来,走到门口。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菲利克斯突然问。
“也许是因为,过了今天,这些会成为永久的秘密。”
从格林德沃记忆体的身体里开始向外逸散出银色的光点,接着他的脸一点点发生变化,变得年轻,背部也重新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