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老人说道。
菲利克斯并不认可这种做法,他讨厌被限制和约束,尤其是自我设限。
老人哆嗦着翻着口袋,过了差不多半分钟,才翻出一枚铜制怀表。
“咔哒。”怀表弹开,一边是表盘,一边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对儿年轻夫妇。
老人喃喃道:“她叫佩雷纳尔,我的妻子,我们在布斯巴顿上学时认识的,一个好姑娘,比我大三岁,我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在一片花海中,我一眼就看到了她……”
菲利克斯眨了眨眼睛:“看得出来,你的婚姻很幸福。”
“是啊,是啊……”他的声音微不可闻。
有一段时间,两人谁也没有说话,远处的烟花活动已经被魔法部工作人员叫停了。
“你觉得他们会谈出一个结果吗?”菲利克斯转移话题说。
“坦白说,我认为很难,我和这些人打过交道……美国魔法界在《保密法》上吃过大亏,不会轻易妥协。”老人说:“他们在这方面非常顽固。”
菲利克斯乐观地说:“总有人会迫使他们改变想法的,这次不行,还有下次,他们的对手都还年轻。”
“有道理,这些小家伙们天然占有优势。”
……
“我要走了。”
过了一会儿,这位老人说,临别前他送给菲利克斯一个小礼物。
“这是……窥镜?”
“是啊,很有趣的小玩意儿,我这些日子寄出去不少礼物,可能和我时日无多有关。”老人笑着说。
“巫师想长寿还是有办法的,我认识一位女巫,她应该有一百二、三十岁了,身体还十分硬朗。”菲利克斯宽慰老人道。
他指的是巫师考试局的格丝尔达·玛奇班教授,她曾经监考过邓布利多的newts考试。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