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来就好。”何安看了一眼黄振,摇摇头。
行至北楼,默默的注视着,这里的交战,显然比南楼惨死。
站在北楼上,看着关外的剑痕,何安默默的看着,楞楞出神。
上面残留着剑意,虽然看似很强,但是何安却感觉这些剑意在散去。
大成难留意?
何安默默的站着在这里,看着一道剑痕直指漠河。
夏无敌默默的看着,这一剑痕,就像是指印证了一句话,镇漠河无涯。
而镇北关南,山头之上,小山上的老弱妇孺沉默的看着。
“镇北忠义,尚有家可回,我们哪里还有家回。”柱拐老者长叹,他不恨眼前在此,可是对于夏皇妄顾于人之举,恨的咬牙。
“爷爷,我想去夏都,去看看那镇北忠碑。”
八岁孩童突然间开口,而老者楞了一下,轻轻的点点头。
“好,我们就跟着入夏都。”
柱拐老者看了一眼镇北关,此时的镇北关,早就已经化成了血色。
漠北血战,雄关浴血。
镇北忠义,十不存一。
漠北一战,西族直退琼西,北乌大退漠河,远远而望。
那一白袍,那一金剑,让他们望而生畏。
那一关,他们一生不敢再越。
何安之名,犹如飞鸟,四散而开。
在西族的心头,他们不敢忘,也忘不了。
哪怕就是回到了琼西十三城,一些家族少爷亦是不敢过于放肆。
白袍曾言。
战场生死勿论,可手无缚击之力,若敢杀,带兵入西族,灭满门。
那一道梦魇一般的身影,如魔在心头,他们不敢轻动。
关于漠北战事,关注都不在少数,传入了夏都。
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诛灭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