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像是比着赛喝水。
沈沐曦身上的寒气很重,在阳光下像是冰块一样冒着水汽。
穆白给她搬了把椅子,让她坐着喝,喝完一坛,再递一坛。
沈沐曦足足喝了七八坛,喝到谷春花酩酊大醉,被黄朗抱出院子。
不大的小院只剩下沈沐曦和穆白。
她突然提起一个很小的酒坛,低声说:“这坛酒埋了十二年,是师父用身上仅有的钱买的,说等我继承明虚派喝……”
穆白静静地听她说着从小到大的记忆,亦如之前虚空子说她。
渐渐地,沈沐曦的声音逐渐变小,手中的酒坛落地,身体像是泄了气的气球,瘫软下去。
穆白脸色大变,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快步向屋里走去,只来得及听到她最后一句话。
“穆哥……我想哭出来……”
穆白的身子顿住了。
***
黄朗仔细给沈沐曦把完脉后,叹了口气,“没什么事,之前几种药物的作用过去了。现在只是力竭,睡几天就好了。”
屋内的人顿时松了口气。
这一觉足足睡了一个月。
睡到沈沐曦的银发恢复成黑色。
睡到明耀从华洲赶回明山奔丧。
睡到黄朗发现雪狼王的异常……
“你每日偷我药材做什么?”黄朗抱住雪狼王的身子,开口质问。
雪狼王“嗷呜”一声,伸出舌头舔了舔他。
“贿赂我没用,偷我的药材做什么?”
雪狼王摇了下尾巴挣扎起身,叼着人参就往外跑。
“你给我站住——”
但雪狼王的速度很快,很快就没入山林间。
黄朗心中诧异极了。
直到傍晚,雪狼王突然吊着一条烂布条回来。
黄朗顿时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