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说话的。刘氏赶忙停止了哭骂,把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听说,你要在镇上办制药作坊,人手肯定不够。镇上的人干活,都喜欢丢奸耍滑,哪有自己村里人知根知底……”
“你想来制药厂做工?”顾夜气乐了。这刘氏,怎么这么大得脸,觉得自己会留下她?她先是把原主饿死扔山上,后又把人卖给牙婆,还时不时过来闹一场给他们添堵,这样的仇、这样的怨,自己没报复她已经是看在渣爹和弟弟的面子了。她怎么还有脸开口?
“不是吹!论干活,在整个村子的婆娘里,我认第二没人敢站出来说她第一!我要是进了制药作坊,一个人能顶两个用!”要说,这刘氏的确挺能干。
顾乔自幼在镇上当学徒,然后从伙计一直爬到二掌柜,头脑灵活。但是干起农活,还不如一个半大孩子。他们家的五亩山地,还有后山的菜地,几乎都是刘氏一个人打理。现在,顾乔迷上的耍牌,很少往地里去,地里家里的活都是刘氏一把抓。
顾夜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刘氏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整了整自己的衣裳,胖脸上重新堆起笑容。
顾夜在她略显忐忑的眼神中移开了视线,不咸不淡地道:“我们制药厂收员工,首先看人品,其次才是能力!你到村里问问,除了自家人,有几个人愿意替你做担保?”
“那……干活,手脚麻利不就得了?搞这么多弯弯道道干啥?”刘氏自知自己人缘不好,村里大多数妇人都快被她得罪光了。再说了,她什么样的人,村里谁不知道?谁愿意给自己身上揽麻烦,为她担保?
“那不行!我们制药厂的药,都是独门秘方。必须防备别有用心的人,进厂偷秘方!你的人品,我信不过!!”顾夜那双漆黑的大眼睛,仿佛能够洞悉一切似的。
刘氏背上出了一层白毛汗!她本来就是打着把制药的方法学到手,再高价卖给济民堂的竞争对手,让顾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