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够在太医院使的位子上一呆就是十几年,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病情未明,他贸然说出自己的怀疑,会遭来灭顶之灾的!
“行了!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盛德帝不耐烦听太医叽叽歪歪,摆摆手让他们下去。
太医院使开了温和调养的方子,匆匆携两位同僚出了清心殿。回太医院的路上,太医院使犹豫了片刻,对姓张的院判道:“张院判,对于皇商的脉象,你怎么看?”
“怎么看?”张院判抚着颌下的胡须,掀了掀眼皮,道,“院使不是说了吗?是惊怒引发的内腑失调,并无大碍。”
老狐狸!太医院使心中骂了 一句。他不相信自己这两位同僚,没发现皇商脉象的异样。只不过,这突如其来的虚弱,他们寻不到原因,不敢轻易开口罢了。谁都不想引火烧身哪!
目前只有虚弱而已,调养一段时间再看吧!但愿,是他多想了……
在三皇子和宫中的暗卫,都在着手寻找大将军王下落的时候,正主正躺在担架上,被四位忠心的属下抬着,跟青山村的老村长商议借住养伤的事情呢!
老村长看了看眼前举止不凡的五人,迟疑地摇摇头道:“不瞒公子说,我们青山村太穷了,家中的房子自己都不够住,哪里有闲置的房子借给别人?”
寻常人家的公子,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深山荒岭?说是从山上不小心摔下来受的伤,鬼知道是真是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给全村人带来祸患。
隐魃英俊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老人家,本来我们也不愿打扰贵村,可是我们家公子伤得太重,此时不适合移动,原本住的山洞阴冷潮湿,实在不利于养伤。我们所求不多,只要能挤出一间空房子,安置我们公子就行。老人家,请您行个方便吧。”
说完,他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放在村长家的炕桌上。村长婆娘,盯着这锭银子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