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的野鸡肉,夹给药圣这个贵客,和自家小孙女,频频催促她多吃点,说她太瘦了!
顾夜努力地啃着只有盐味,还带着淡淡腥味的鸡肉,低着头怕爷爷看出她对鸡肉的抗拒。
饭后,顾萧爷孙俩上山砍柴去了。顾夜舀了温水漱去口中鸡肉的腥味,长长地叹了口气:“要是能请个厨子就好了!”
“那你就好好跟师父学制药,将来别说厨子了,就是丫鬟仆人,想请多少就请多少!”药圣看着徒儿苦巴巴的小脸,好笑不已。都说从苦日子过来的孩子不挑嘴,他这个徒儿却长着一条富贵舌,比他这个自诩老饕的都挑剔。
“对!我要赚多多的钱,将来住大房子,连走路都让下人搀着!”顾夜很有干劲地挥挥小手。
药圣弹了下她的小脑门,笑道:“你腿脚废了?还让人搀着,咋不懒死你!赶紧的,刚刚教你的金疮药,制一遍给师父看看。”
顾夜摸摸脑门,突然眼睛呆滞了:“遭了,一顿饭的功夫,我把金疮药的制法全忘光光了……师父,你再做一遍给我看呗。”
药圣闻言,脸色一变,刚想发飙,眼睛的余光却扫到徒儿忍笑的怪模样,哼了哼,敲敲她的小脑袋瓜,斥道:“又作怪!小心师父拿戒尺招呼你!”
“师父,你要是把我的脑袋瓜敲坏了,上哪找我这么聪明、伶俐、机灵、能干的徒弟去?”顾夜说完,见师父的手又朝她的小脑袋伸过来,忙跳向一边,飞快地跑到杂物室——那儿,是她临时的制药房。
理论是一回事,实际操作又是一回事。饶是顾夜把制作金疮药的步骤烂熟于胸,依然失败了两次,才成功制出一份金疮药来。不过,第一份成品,药效就能跟药圣亲手所制的相提并论,她师父给予她很高的评价。
吃过晚饭,顾夜早早回了自己的小屋,闩上门钻进了空间。空间中的药材,依然生机勃勃地生长着。最近为了练习炮制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