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绝蛊已经长大了到将近大拇指大小了。
“还要养多久?”他略有些不悦的问。
倒不是别的,只是养这只蛊,对姜瑗来说负担太重了,他不愿每日见姜瑗这般病恹恹的模样。
姜瑗瞄了绝蛊一眼,见它的尾部已然是深红色,眉尾便挑了起来,“也就是这几日了。”
以往听说养一只绝蛊少说也得要小半年,她这蛊也养得太快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血比较好的缘故。
高鹤微微颔首。
“你下午不是有客要来?”姜瑗轻声问着。
高鹤递了个装着烫水的茶杯给她暖手,点头应了,“是有人要来,不是什么大事。”
转眼,他们两都在东州待了两三天了,这几日倒也有不少人被高鹤带入院子里来,聊了没一会儿高鹤又把人给弄走了。
元知州说要弄的收留难民的慈善堂这会儿也已经在招工开做了,而门外的施粥棚也搭建了起来,一日三餐施粥蒸馒头,倒显得还有些热闹。
且因为高鹤在这儿,元知州也不敢在这些给百姓的东西上缺斤少两,也就自然不会再饿着他们。
高鹤还带着姜瑗出去看了眼。
这时候东州的百姓便和他们几日前刚来时看到的情况又不一样了,他们脸上虽一如既往的愁苦,可眼神里却并不再是绝望,显然有了活下来的信念。
姜瑗还在人群中看到了她送过粮食的那个妇人,妇人怀中还抱着那个孩子,孩子脸上多了两分笑容。
当然,做到这一切元知州到底补贴了多少钱财进去,那就不在高鹤的关注范围之内了。
“昨日我还听说,你比较欣赏今日要来的这个客人?”姜瑗冰凉的手指因为茶杯逐渐温暖起来,她轻声问着高鹤。
高鹤微微点头,“还算不错,这几天我审查了一遍东州这边的官吏,也就只有他比较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