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九合带出去根本就不可能,只能在这儿现场炼药。
她长叹一声,眼神往四下望去,她记得在她进来的时候,仰阿莎告诉过她这里面有间药房来着,她还是赶紧去找到药房借用一下里面的药罐子吧,不然这一次可就是白进来了。
不过药房还是很好找的,毕竟这周遭也就那么一个地方是房子,还立得高高的,被众多药材围绕着,姜瑗险些连个落脚点都找不到。
她翻找了许久,从里面弄出一个大点儿的药炉子,然后又从里面抱出了不少的柴火来,这一趟搬运下来,她身上那件蓝色的衣裳就都快变成黑灰色的了。
姜瑗很是淡定的用火折子引燃了火,将方才在外面采摘的药材入药炼制,约莫折腾了好几个时辰之后,才将新鲜的九合采摘丢入里面,密封再用火烤制,等里面的水变成幽蓝色之后,她才将残渣清理出来,等待晾干。
在这个时候,姜瑗才又出去了一趟,返回到刚才蛊虫遍地都是那条路上。
想要让高鹤恢复正常的药,可不是那么好炼的,至少不是一枚药丸就能解决的,还得需要炼出一只绝蛊。
姜瑗刚才看外面的蛊虫里有些她可以拿来用用,也能给她节省一点时间嘛,她抓了将一大锅的蛊虫回去,在药房里一坐,便是两天。
而高鹤这会儿也没好到哪儿去,最起初下圣池的时候他还没什么感觉,可越往后便越发觉得自己体内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撕咬一样,令他的经脉、五脏六腑乃至于体表都在泛疼。
高鹤又是个惯来都会隐忍的人,他静咬着牙关忍到额角上青筋暴起,都没有吭过一声。
哪怕是这种疼痛加身了,他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过姜瑗,还时不时的用担忧的目光看着对面,害怕姜瑗在那里面出了事,更希望姜瑗下一瞬就能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种疼他忍了一天之后,第二日便好了许多,他一直都未曾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