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仇没再接话,只是把罐子交给了肆,肆开了盖子轻嗅了半晌,眉头便皱了起来,“味道有些熟悉。”
但肆却觉得自己这些年根本就没有闻到过这种味道的东西,而且这粉,他只能闻出其中的两三种毒草来,剩下的味道他一概不知。
这当真是令他觉得有些奇怪。
姜瑗闻言,眼神在肆的身上来回打量着,半晌之后她才出声,“肆大夫,你也是巫蛊师吗?”
“我不是,只了解一点。”肆回答得很直接。
但紧接着他又说了句,“但我是大夫。”
姜瑗低笑起来,肆大夫这是在警告她不要动歪心思,他能检查出问题吗?
说来,这个肆是真的有点奇怪啊,从坐近了之后,她竟然能感觉到命蛊的波动,不对,是命蛊的情绪,既厌恶抗拒又想要靠近。
这种矛盾的情绪怎么会出现在命蛊身上?
这位肆大夫,又有什么秘密呢?
姜瑗觉得这一路怕是会很有趣了。
肆并不知道姜瑗所想,只觉得姜瑗看自己的眼神格外的奇怪,带着好奇、探究等很复杂的情绪。
三人聊着不久,暗卫送来了一只烤的小鸟过来,鸟儿被褪了毛,也不知是什么品种,肉也不多,但吃起来味道还不错。
阮仇跟肆直勾勾的盯着姜瑗,见姜瑗吃得太香了,方才只随便拿了饼子应付一下的阮仇有些忍不住了,随即他就使唤了一个杀手去林子里抓鸟去。
那杀手沉默着进了林子,心里觉得莫名其妙,但没一会儿就拎了好几只出来,还是拔了毛去了头的那种。
阮仇就地生火,找暗卫借了调味烤起来。
姜瑗嗤笑一声,“你们那小包袱里都带着什么啊?”
这出门在外调味都不带一瓶,当真是知道怎么亏待自己啊!
阮仇微微耸肩,“我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