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什么。

“你！”听到慕容辰渊句句扎心的话，老夫人是差点要站不住了，要不是她身体还算硬朗，随时就倒在地上了。

不过就算是现在真的气得眼睛发晕，但是老夫人仍旧是死死的撑着，她是不可能就这么倒下的，要是真的倒下了，慕容辰渊就会更加的嚣张的，更加的放肆了，更加的目中无人了。

“慕容辰渊，你现在还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父母的仇，你现在还打不打算报仇！”老夫人指着慕容辰渊，语气森森的问道。

“慕容青霖已经是活死人了，先帝更是死在本王的手里，慕容焱也死了，太后也自尽了，所有害死战王府的相关之人，都已经是死死的死，残的残了，老夫人，本王做的还不够吗？你是真的想要替本王的父母报仇，还是你现在已经不满足于现状了？”

慕容辰渊同样语气不善的反问，要做的事情，他哪一件没有做了，要做的事情，他没一件都已经做完了。

“你闭嘴！你现在是说我有私心是不是？”慕容辰渊最后一句话的，让老夫人瞬间就勃然大怒了，不满于现状，昔日他们战王府虽然不算高高在上，但是也是活得光明正大的，现在呢？

她必须要隐姓埋名，什么事情都做不了，身份也不能承认，这就叫做够了？

“你以为杀了那些人就够了？战王府呢？战王府的名声呢？战王府一切一切呢，你为战王府挽回了什么？”

老夫人这话，让慕容辰渊不由地皱了皱眉头，现在这个事情，她还觉得不够？

战王府覆灭已经是事实了，这事情也跟天玥没有关系，相关的人也早就死了，还能怎么替战王府挽回名声，这些兴衰没落，都是必然的事情罢了。

除非是把现在的世道搅得天翻地覆，或者才能重建当初的战王府。

但是这样有什么意义？

除了兴师动众，杀戮遍地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