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盼不到他结婚生子了。
白秀湖絮絮叨叨地说着这两天蓝桥在医院做的事,梁景遇听完,面无表情道:“小孩子突然闹腾,多半是矫情了,打一顿就好。”
打一顿,谁打?
蓝桥都二十岁了,跑得快劲也大,他要是受教,韩梅还能用母亲的身份压一下他,让他跪下来任她教训,但这次大难不死之后,他彻底放飞了自我,以前不敢做也不屑做的事,统统尝试个遍。
韩梅身体再好,跑得再快,体力再惊人,能比得过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
恐怕还没打到蓝桥,韩梅就先把自己给气死。
而韩昭昭大病初愈,体力和精神都跟不上,只能靠吼,但吼如果有用的话,蓝桥还至于把医院弄得鸡飞狗跳吗?
梁景遇手有些痒,不知道为什么,他想揍蓝桥一顿。
白秀湖看了他一眼,继续叹气:“昭昭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不到十岁母亲就去世了,被蓝翔接回去,又不能姓蓝,还要跟后妈姓,后妈再好也有限,哪天如果昭昭真的管教起蓝桥,恐怕后妈会发飙,母女离心啊。”
“母女离了心,她再嫁到韩家去,那能有好日子过吗?还有我听说她那个未婚夫私生活不干不净的,到时候她怕是要帮别人养孩子啊。”
白秀湖长吁短叹。
梁景遇面无表情,看得白秀湖一肚子火,指着院门:“滚出去,看到你就心烦!”
“我去下医院,办完离职手术后,我就去s城上班了。是个私人医院,五险一金齐全,创办者是我师兄宋西顾,他已经帮我找好房子,到时候我过去就能立即上班。”
“奶奶,你和爷爷——”
白秀湖瞪大眼:“所以你现在是通知我们,而不是跟我们商量要不要去别的城市工作?”
梁景遇自觉理亏,没出声。
白秀湖盯着他看了好久,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