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有些微微发颤。
世界上最大的恐惧就是未知,你不知道药剂里到底是什么,你的恐惧就会被无限地放大到极致。
付春正在将药剂灌入了男子口中后,便将揪着男子领子的那只手放开了,面带微笑欣赏着男子接下来的“表演”。
白色西装男子双手扼住自己喉咙,想要通过外力让自己将先前付春正喂给自己的药剂呕吐出来,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怎,怎么回事,好,好痒,不行,好,好痒啊,杀,杀了我,杀了我!”
一颗颗红色的小疹子忽然从白色西装男子的皮肤上冒出,很快便爬满了他一整张脸。
他双手拼了命地在身上抓挠着,像是想要把自己的皮肤给撕下来,如果这一幕让外人见了,恐怕会以为这名男子是中邪了。
“好痒!真的,真的好痒,杀了我!杀了我!别,停下!啊啊啊!”
他那原本已经气若游丝的声音越来越亢奋,光是听声音便能够听得出他此时正在遭遇多么可怕的痛苦和折磨。
红色的小疹子越来越多,爬满了他的四肢和脸庞,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恐怖,光是看着便有些令人反胃。
他的双手毫不顾忌力道,拼命地在自己身体的皮肤上抓挠着,很快,多处的皮肤已经被他自己抓得血流不止,可他的动作非但没有停下,反倒还越来越快。
陆语低头,有些不忍心再看了,虽然知道眼前之人刚刚差点夺去自己的性命,可还是觉得眼前的这一幕实在是有些太过残忍。
付春正余光瞟到了陆语有些不忍的表现,悄悄欣慰地点了点头,医者仁心这句话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虽然对方差点要了陆语性命,可陆语看见对方受到如此折磨时依旧会露出不忍的表情,这便是仁。
而即使不忍,陆语也没有出言阻止自己的逼供,这便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