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却能在二战结束后逃脱了东京审判,最后活到八十多岁才离世,不得不让人欷歔。
不过这次他遇到了廖铭禹,注定不会再有那般傲人的运气,只是不明就以的田中还不知道正一步一步掉入前者为他准备的绝望陷阱里。
“来呀,给田中师团长松绑。”
“参座?这……”
一听要给他松绑,龙文章等人都傻眼了。
“没事,给他松绑,一个五十几岁老头子还怕他吃了我不成?”廖铭禹满不在乎,挥手讲道。
本来只是嘴硬几句,没成想对方这么好讲话,真的给自己松绑不说还以礼相待,这下倒把田中新一给弄不会了。
“呵呵,我手下都是些粗鄙之人,田中君莫要见怪。”廖铭禹笑眯眯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敌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多日不见的好友。
“嗦嘎,你的士兵确实太粗鲁,简直就跟野兽一样!”田中扭了扭酸疼的手腕,说完还不忘瞪了龙文章一眼。
虽然听不懂但那个眼神龙文章还是明白的,心里那叫一个气啊,要不是碍于参座的命令,他早抡起枪托给这个混蛋来一段华夏式问候了。
“阁下还是很讲道理,不过我和我的士兵阁下准备怎么处理呢?”田中随即问道。
见廖铭禹他们如此客气也不再畏畏缩缩,语气中带着一丝傲慢,已然是一副反客为主的样子。
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何要这么热情,但此刻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全当这个华夏人畏惧大日本帝国不敢拿他怎么样吧。
“当然不会太过苛刻,我已经安排好了,不如田中君现在随我过去瞧瞧?”
“哟西,一库索!”
廖铭禹继续保持微笑,这狗日的小鬼子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不过也好,现在越放松待会摔得就越惨。
……
“参座,我就不明白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