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要当心子弹的班长就这么死掉了。
战场上的生命就是这么脆弱,上一秒还能和你谈笑风生的战友,下一秒就可能阴阳两隔。
“看清楚怎么用的了吗,如果我的脖子也被打穿,别为我浪费这么多绷带,给我一针吗啡就行了。”
廖铭禹拍了拍李二娃的肩膀,把那还剩下三分之二的吗啡塞到了他的手里。
“噗!噗!噗噗”
旁边的一个轻机枪手被连续的子弹击中,身子斜斜的倒在地上。战壕上的机枪摔落到了一旁。
廖铭禹二话不说,挺身扶起这挺布伦式轻机枪,架在了肩膀上。扣动着扳机朝小鬼子拼命开火。
“哒哒哒哒哒……!”
握了握手里这支吗啡,李二娃抬头看着那个趴在战壕上,拼命朝鬼子开火的挺拔身影。
他咬咬牙,迅速爬了起来,捡起地上的一支步枪,大叫一声举起枪朝前面的日本人开枪射击。
“啊!去死吧杂种们!”
……
与此同时,怒江东岸。
虞啸卿静静地站在江边,他举起望远镜,看着江对面那炮火轰鸣的南天门。
干净整齐的军装没有一丝褶皱,那永远一尘不染的雪白手套是他最明显的特征。
“打了快一夜了啊。”
虞啸卿喃喃自语道。
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位微胖的老头,面容看上去倒是慈眉善目,同样是一身军装,微眯着眼睛看着西岸的方向。
身后的士兵正在各自忙碌着,迅速接管江防。
就在刚刚,他带着部队赶到怒江边,亲手毙了懈怠军职的特务营营长,开始在岸边上布置防御阵地。
“这个廖铭禹到底是何方神圣,去缅甸的时候就带了一百多个士兵,这才多少天,就让他拉起来一支一千多人的队伍,他是在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