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话还没讲完,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廖铭禹随即掏出那把m1911抵在他脑门上说道:“老子一个团长还用得着你教规矩!?”
吓得这老小子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长官,长官饶命啊,小人该死,小人有眼无珠,长官您先来,我这就走,这就走…”
廖铭禹沉声说道:“回去带个话,就说她我一个人包了,让我知道谁再来这个院子,我请他吃枪子儿!”
“明白,明白。”
“滚吧!”
老男人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你…你是哪个?你们也是川军团的吗?”小醉胆怯的问道。
“嗯,你不用怕,我们也是川军团的。”
“太好了,我哥也在川军团,他是连长,你们认得到他不嘛?哦,对咯,你是个团长,应该认不到他。”现实中的她跟原剧里一样,看上去永远都是那么干净单纯,甚至有些傻傻的可爱。亲切动听的四川口音让人听一遍就会深深记住。
廖铭禹抬头看到了挂在墙上的照片,是一个年轻的军人,应该就是小醉的哥哥。
这乱世人命贱如狗,更何况他们这群丘八,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活着,有今天没明天,川军团溃败了许久,能逃回来的都在禅达窝着等死,那些没回来的,永远都埋在了异国他乡,可能小醉的哥哥就是其中之一。
“你哥哥的情况我会留意,现在还有一件事情。”廖铭禹不忍心把这残酷的现实告诉小醉,随意扯开话题:“孟烦了,进来吧。”
孟烦了拖着他那条伤腿一瘸一拐的走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孟烦了,野心勃勃,诸战皆北,一心想立不世之功,却不料最后一战,我等…”
“说人话!”
廖铭禹看不下去了,这家伙就是肚子里有点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