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能说一些话,但都连不成句子。
“大姐,这些人……”
“恩人啊,这是我家男人的工友,抽空来看看他。”
“为啥都是聋哑人呢?”赵步理不解。
民妇摇摇头:“不知道,我老公说是个什么慈善机构搞的,专门给他们这些残疾人提供一个糊口的营生。唉,说到这儿,他已经一个月没有去上工了,等过两天好了就要去,不然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赵步理立刻掏出钱包,民妇见状赶忙跪下,求赵步理把钱包收回去。
“赵大夫,您可千万别,您要是再给我们钱,我们可就真没脸过下去了。”
赵步理想了想,就此作罢。突然,一道电光闪过脑海。
“您爱人是做什么工作的?”
“哦,他们就是给人家搓药丸的,没什么技术含量,但是多少能挣点钱。”民妇满不在乎地说。
赵步理赶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丸,交到病人的手中:“您做的是不是这个东西?”他紧张地问。
男人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点点头。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赵步理有了主意。
“大姐,您爱人的衣服,要不再借我穿两天呗?”
月黑风高,赵步理在一栋楼外面的草丛里猫着。
“赵大夫,你真的决定这么做啊,会不会太危险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总要做这件事的,不然老百姓还要被蒙在鼓里呢。”林小棠攥紧了拳头,“放心吧,柳姐姐,不会有事的。如果我们知道了这件事,却不把它公之于众的话,那才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你说是吧,呆子?”
赵步理撇了撇嘴:“你说得这么正义,那有个问题……谁进去?你,还是我?”
林小棠惊讶地指了指自己:“看什么看,当然是你进去啦。我得在